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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指

  郭蒲,一点小刀子,第一次写轻点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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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天就要结婚了,你来吗。”郭文韬用没有带着戒指的手把请柬递给了蒲熠星。

蒲熠星愣住了几秒,憋出了个普通的笑容,说到:“你明天结婚啊,那我肯定要去啊,毕竟是我最好的兄弟的大喜之日啊。”他们没有多聊,就分开了。郭文韬离开时蒲熠星感觉自己的大脑有些混沌,他知道对方不可能喜欢上自己的,他很清楚。

第二天,婚礼已经开始了一段时间,蒲熠星才姗姗来迟,来的时间很巧妙,正到新郎新娘互换戒指的时间,因为身份他的位置离前台很近,他亲眼看着自己曾经最爱的人为别人戴上了婚戒,他们在台上拥抱亲吻宣誓。气氛很热烈,但蒲熠星什么都没听进去。

婚礼结束了,蒲熠星也喝多了,他酒品很好喝多了只会睡觉,他睡了很久很久。当他醒来时是在自己家,他打开手机是郭文韬给他的留言:“啊蒲,你昨晚喝多了,我帮你请了一天假,在家好好休息。”很平淡的一句话,但他看了好久,知道宿醉引发的呕吐感袭来他才踉跄的跑到卫生间呕吐起来。

时间过去了一年,郭文韬离婚了。因为他们的婚约本身就是个假象,他们谁都不爱谁,他们这一年也只是名义上的夫妻,这一年纯纯就是为了演戏给自己的父辈,女方有自己真正爱的人。

郭文韬离婚后第一个联系的就是蒲熠星,他给对方打了几个电话,电话都是只响但没人接,他有点慌了,不会一年没联系就出什么事了吧 ,他赶忙给齐思钧打了过去:“喂,你最近联系蒲熠星了吗,我给他打电话,没人接?”

“嗯……文韬啊,你先冷静一下,我和你说啊,蒲熠星他…已经死了三个月了,他死前没让我们告诉你。”

啪…是手机掉在地上的声音“喂?喂?文韬,你没事吧。”齐思钧害怕他也出事赶忙驾车赶到了郭文韬家,他一进屋就看见郭文韬坐在地上,手机掉在身旁。齐思钧走过去捡起手机检查了一下,还好有地毯没摔坏。“文韬,虽然啊蒲没让我们告诉你,但他让我们把他的骨灰做成了一枚戒指珍藏起来。”

郭文韬抬了抬头,声音有些闷:“他怎么死的。”

“你婚后的一个月内,被查出了恶性肺癌。”

“……”

“文韬啊,啊蒲不想让我们告诉你应该也是有原因的。你…”“能让我先一个人呆会儿吗。”齐思钧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好吧,你自己冷静一下吧,我明天再来看你。”

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每天齐思钧来的时候郭文韬都是双目无神的,有时在喝酒有时在吃泡面有时在睡觉。

到了第五天…

“郭文韬!”齐思钧冲进了郭文韬家里大声喊到,都把文韬吓了一跳,“郭文韬!你不能这样!我今天刚知道你已经离婚了,那这枚戒指和这个录音笔你拿着!这都是啊蒲给你留的。”齐思钧扔下了一枚戒指和一支录音笔就走了。

郭文韬拿过戒指和录音笔他爸戒指放在掌心死死攥着。打开录音笔,里面传来了蒲熠星的声音:“文韬啊…我可能…快不行了,这是我最后的话,我原本想亲口告诉你的,但我感觉我没机会说,你也可能没机会听,那我现在就在这说吧,就当了了我一桩心事…我喜欢你,好好活下去。”录音结束…

郭文韬哭了,他哭了好久,久到他深深的睡了过去。

当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正午,阳光撒在他的身上,要按平常他肯定会往卧室的方向走去,拉上窗帘隔绝阳光,但今天不同,他在阳光下站了一会,起身走向浴室,左手无名指上戴上了象征着蒲熠星的戒指。

“喂,小何,帮个忙吧。”

“文韬,你好了,没事了吧。”

“没事了,帮我个忙,把我现在的这套房子和车子卖了,我要去旅行。”

“旅行?就把房和车卖了?你认真的?”

“认真的…我要带着啊蒲去旅行。”

何运晨浅笑了笑没多问,就去帮忙办理了。

两个月后,郭文韬的房子和车子都卖了出去。工作也辞了。以前存的钱再加上卖车和房的钱够他下半辈子了。

他出发了,他戴着象征着蒲熠星的戒指去了好多的地方,拍了很多照,认识了很多人。

可是…好景不长,在郭文韬打算乘坐飞机前往下一个目的地时,出现事故了。飞机坠毁了,他的左胳膊被残害压断了,幸运的是救援来的很快,虽然没了一条胳膊但命保住了。

“郭文韬先生,你醒了,你已经昏迷了四天了。”郭文韬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间病房里,他的右手上打着点滴,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他缓缓开口到:“我这是怎么了,这是哪里。”

小护士一边用笔记录者什么一边答到:“你乘坐的飞机坠毁了,你的运气不错,虽然少了条胳膊,最起码人保住了。”郭文韬低下头看见了左边袖口空落落的,他心里一紧忙问到:“我的左手找到了吗?”

“你的左手?你现在还能坐在这里都已经很不容易了,有些人都已经四分五裂了,你还想找你的断臂…”小护士的话字字落在了郭文韬的耳朵里,刻在了他的脑子上。他感觉自己快要疯了,已经不能算是快要了吧。

“把我的戒指还给我!”他用力挣脱了右手上的针,扎过针的针眼缓缓流出了一些鲜血,他用仅剩的一只手死死的抓着小护士的衣领,隔壁病人看见这种阵仗,忙的按铃通知前台的医生护士。医生来的很快,一针镇静剂下去,郭文韬缓缓卸了力气,睡了过去,医生觉得他可能是因为遇见了这么大的事故,又断了条胳膊,有些不能接受现实,疯了,建议转进精神病院。

第二天在镇静剂的作用下郭文韬被五花大绑的送进了精神病院。

“这个病人的精神很不好,不要太刺激他,如其不能提他的左手。”

“好的,我们会注意的。”

“你们把他抬到重症病房去。”

这是郭文韬在半昏迷时听到的,他没听懂,什么精神注意什么什么病房,他有些不理解。

郭文韬醒了,他在一个类似监狱的地方醒来了,三面墙另一面是一扇特殊的铁门,没有门把手,只有一个小窗口,他每天都能看见从那扇小窗送进来的饭和药,他虽然每天都按时吃饭,服药。但有时也会发疯似的把饭打翻,把药乱扔,嘴里还说这什么我要戒指!我要戒指!负责送饭的也不在乎他在叫喊什么,只是让医生拿着镇静剂过来只要来上一针他就立马安静,如果一针不行就两针三针,直到他安静下来。可是越到后面郭文韬就对镇静剂的药效越免疫,于是每当他开始发疯时医生都会使用电击,这个方法很好用,电个几下他就抽搐着不动了。

郭文韬想过去死,可是这里面完全没有任何尖锐物品,天花板上也完全没有可以用来上吊的地方,他每天都很绝望。

有时晚上还会做梦,他的梦总是一个看不见脸的男生他看着男生说话看着他抱怨看着他笑看着他哭…看着他死在自己面前。每当他梦见梦里的男孩死去时他总会惊醒,导致睡眠不足,精神很差,白天更容易疯。

他真的很痛苦很想死,可是他死不掉也逃不掉……直到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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